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作者:访客 时间:2023年08月16日 23:09:13 阅读数:2人阅读

纽约作为世界顶级的国际大都市,包罗万象,满足了人们的梦想和欲望。但是在20世纪80年代,纽约却充满了暴力和贪婪,J·C·陈多尔执导的电影《至暴之年》就是一部对其批判和影射的电影。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01 不接地气的“美国梦”

影片开始,广播中播放的地铁枪击案、石油运输车当街被抢案,都在提醒我们,大苹果城纽约作为曾经的“罪恶之城”是多么的危险,而这只是表象,导演J·C·陈多尔的目的恰恰是想打破这层表象,挖掘其背后真正的暴力来源——贪婪和人性。

一如相同时代背景下的影片《华尔街》中的经典台词:“贪婪就是一切形式之所在。

纵然暴力不断,小有成就的商人连同其手下的底层小人物,仍然执着于追逐自己的美国梦,亚伯和其油车司机朱利安就是其中的代表,整部影片以寒冬中的亚伯赌上全部身家购买一处土地为线索徐徐展开。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亚伯娶了当地黑帮大佬的女儿安娜,并购买了岳父的部分业务,通过经营着自己的石油运输生意小有成就。自此亚伯想彻底与黑帮划清界限,试图通过非暴力的方式跻身上流社会,但不安于现状、盲目追求扩张又怎么能避免触碰他人的奶酪

亚伯自以为可以做到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正和博弈,但仅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抢走朋友的客户,殊不知自己的幸福依旧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此乃零和博弈

当然,亚伯的同行也都有扩张的想法,并且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手段是否干净,他们眼中的亚伯是文明的强盗,而亚伯却不自知。

油车司机朱利安与亚伯有着相同的移民背景,虽然其当前的生活充满苟且,但他相信自己还有诗和远方。朱利安以亚伯为偶像,并遵循着亚伯的脚步,一步步奔向深渊。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20世纪70~80年代是美国经济的滞涨时期,一方面实体经济缺乏新的增长点,另一方面大量企业倒闭,这种时代背景下,想要和平的侵吞原本就不大的蛋糕并不现实,对于小人物更是难上加难,当时不接地气的美国梦确实是个梦

02 西装笔挺的外表难掩内心的暴躁

影片中的亚伯虽然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其本质上却是个性格暴躁的人。这一点不仅可以从其行事风格上看出,通过其服饰穿搭同样可见一斑。

平时的亚伯穿着驼色呢大衣,说话不急不缓,给人温暖和信心。但是当他脱下象征着文雅、感性的驼色呢大衣,而穿上象征着冷静、深邃的深蓝色西服时,亚伯则变得理性暴躁、紧握主动权且毫不退让。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事实上,亚伯的驼色呢大衣里面搭配的,一直都是黑色的毛衣和深蓝色的西服,驼色呢大衣只是适应不同的场合的伪装罢了,这一点起初他自己也未曾意识到。

电影前半段,亚伯情绪转变前夕,会把驼色呢大衣脱掉。比如:

  • 面临同行打压而坚决不给油车司机配枪时;
  • 与地方检察官关于员工被打、油车被抢谈判时;
  • 与妻子安娜争吵时;

但是到了后半段,亚伯认清了自己,宣泄暴力已经不想再脱掉那层保护色。比如:

  • 驱车追赶偷油人并抓获,对其殴打时;
  • 朱利安在自己面前自杀时。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亚伯对自己暴力情绪的掩饰,在心理学上被视为心理防御机制中的逃避机制,它的提出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将其定义为:

“人们在面对一种想法或感受时,如果发现它会给自己带来痛苦,或从道德的层面上无法接受,便会竭力避开并将之压制到潜意识中。”

当然,潜意识中的不良感受并没有消失,亚伯遭遇事业上的各种打击后原形毕露即为证明。

亚伯暴力情绪再现的原因可在弗洛伊德的人格理论中找到答案:

人格是由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部分组成。其中:

本我是指原始的、与生俱来的潜意识的结构部分;

自我是指意识的结构部分,处于本我和超我之间,其作用主要是遵循现实原则,调节本我与超我之间的矛盾;

超我是人格中的道德部分,代表良心、自我理想,处于人格的最高层,并与本我形成对立。

在暴躁年代里,亚伯将自己不想接受的暴力深深地藏在心底,但是他却忽略了“本我”的基本欲望与“超我”的道德约束会发生碰撞,而“自我”遵循现实原则,重新找回潜意识中的暴力情绪,实现“本我”与“超我”的和平统一。

亚伯以为自己可以欺骗自己,结果却真的欺骗了自己。

03 暴力当道,伪善价值观无处遁形;利益面前,塑料友谊愈发苍白无力

对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暴力,亚伯其实是明白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而对于利益纷争下的人性丑恶,亚伯确实有所低估。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电影中,亚伯的新员工都会向他投去热切的目光,因为对于小人物来说,亚伯经营着石油运输生意已经算是“成功人士”了。当然亚伯也享受着员工的崇拜,并且乐于把自己的价值观身体力行的展示给员工看。

事实上,亚伯作为曾经的小人物,深谙他们的内心的渴望,他知道影响小人物的关键就是谈论他们想要的,并且告诉他们如何才能取得他们想要的。

遗憾的是,当员工以为拿到了成功的钥匙,并信心满满的上门开展业务时,提前埋伏好的竞争对手却对其一顿猛打。亚伯的成功经验对于小人物并没有奏效,其原因在于小人物什么资源都没有,在暴力面前,保护自己尚且做不到,又如何能实践所谓的“成功经验”。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更为讽刺的是,当有人携枪到家中试图威胁自己,亚伯向朋友彼得寻求帮助时,彼得告诉亚伯,面对暴力,最容易的解决办法就是以暴制暴。彼得知道亚伯的需要,并告诉他如何才能做到,但亚伯拒绝了。

随后,由于亚伯的油车司机私自藏匿枪支,银行停止了对亚伯的贷款,走投无路的亚伯分别向自己的弟弟和朋友彼得寻求帮助。弟弟同意抵押自己的房产,而彼得提出了拒绝,并露出自己非善类的真面目。

此刻亚伯才明白:把彼得与自己的亲兄弟归为一类,并把他当成自己最后的高地是最大的错误,彼得曾经的友好都变成了呈堂证供,原来暴力年代的商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掺杂了利益的友谊并不牢靠,土崩瓦解也只在转瞬之间

与其说价值观的重塑和朋友的背叛是亚伯转变的导火索,不如说是各种背叛让亚伯理解了自己的正直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伪善。

04 每个人的心底都存在着黑暗,小人物的牺牲成就大人物的野望,无愧至暴之年

如果说员工、银行、朋友的背叛让亚伯对自己的暴力还保有一丝愧疚,那么妻子的背叛才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亚伯向朋友彼得借款未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时,亚伯对妻子说: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我努力了大半辈子,就是为了别成为黑帮,而如今,因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交易,他们把我同化了。”

仿佛是丈夫的绝望唤醒了自己内心的善良,妻子安娜写出了一个银行账户,并承认自己一直在从公司挪钱,对于亚伯来说,这无疑又是一个暴击,原来妻子安娜也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一员。倘若亚伯不是走投无路,妻子安娜是否永远也不会说出自己从始至终都在挪用公司的资产?

不得不说,与朱利安相比,亚伯是幸运的。

影片末尾朱利安面临警察的拘捕同样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得扣动扳机自杀,死前朱利安向亚伯发出控诉并询问原因:“为什么我一无所有,而你却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

亚伯对此回应:“你一直在往后看,你要向前看,这样你才能掌握命运。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回想电影开头朱利安目视太阳初升,好似对未来充满了无限幻想,或许这就是那个时代小人物的悲哀。

事实上,朱利安以亚伯为偶像,其本身也是亚伯的缩影,亚伯依靠对现实的掌握,实现华丽转身。而朱利安临死才明白,亚伯曾给予自己的机会不过是自己没有与狼共舞的借口,而自己的死也意味着亚伯向过去的自己诉说再见

小人物一旦使用暴力手段,将会一无所有,而大人物诉诸暴力时却无迹可寻,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只在转瞬之间。贪婪之下,人心由善到恶的转变,确实是那个年代最大的暴力所在。

结语

至暴之年女主角扮演者(《至暴之年》:尔虞我诈的商场如战场,利益纷争彰显丑恶人性)

电影取名《至暴之年》,导演却大量采用暖色调的背景和配色,以期可以修饰暴力的故事内核,也让人性的冷寂和黑暗得到缓和,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影片中所呈现出的浓浓的讽刺意味:

暴戾的社会催生贪婪和欲望的发展,每一个追梦人的人性都会接受严峻考验。当面对危险和不利局面,看透自己内心的黑暗面并选择释放潜意识中的残暴,还是借此培养制约它们的良知和善良,确实是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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